第10章 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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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在赶来的路上是真怕,怕极刘徽会出手。
“舅舅快出宫吧。”刘徽让人惦记,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这就是亲人,她的舅舅,她的表哥,他们一心待她,生怕她受委屈。
所以,让她怎么能不想方设法,拼尽全力的要救他们的性命,让他们都可以活下去,平安喜乐的活下去呢?
卫青离宫。
霍去病握着刘徽的手都是汗,牵着刘徽的手往九华宫的方向走,霍去病吐一口气道:“下次还是找借口再不要跟他们有往来的好。”
“我祖母递的话,我们不能不来。”刘徽感受到霍去病手心中的湿意,心里暖洋洋的。想霍去病一开始是要跟她一起来的,却让刘彻拦下。
说到底,刘彻都不相信王太后的心会那样的狠。
可是,人性有时候真被高估了。
当然,也可能是相信他给的人能护住刘徽。
“表哥和舅舅怎么知道我让姑祖母带走的?”刘徽问出心中好奇,霍去病目光闪闪的道:“太后命人告诉皇上,道馆陶大长公主将你带往长门宫,她拦都拦不住。”
哈,不愧是在宫里活下来的胜利者,如何将其中的关系全撇个干净, 王太后太懂。
懂得,因而才会不介意馆陶大长公主想怎么坑她。
“我一听当下跑出来,也让人赶紧请舅舅去。”霍去病一听情况,如何能坐得住,赶紧寻刘徽来。
刘徽转头凝视霍去病,霍去病如玉的面容,因为太激烈的跑动,似是打了胭脂一般。妖孽啊!
感慨之余,刘徽收回视线问:“应该没有人告诉母亲吧。”
霍去病想了想道:“陛下不会让人传到姨母耳中的。”
眼下卫子夫有孕已经六个月,如果让她知道刘徽让馆陶大长公主带走,而且带到长门宫,那不得疯了!这种时候要是动了胎气如何得了。
“那就不要提。一个字都不能提。”刘徽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陈家,馆陶大长公主,陈柔嘉,一度是压在卫子夫心头上的一座座大山,让卫子夫寝食难安。
自陈柔嘉被废后,卫子夫稍稍松了一口气,而今要是让她知道陈家把主意打到刘徽身上,卫子夫怕是又要不安。
相较于卫子夫在宫中有人保护,刘徽总往外跑,身边还不喜欢带人。
“我们先去未央宫,要谢父皇送我的人极是不错。”刘徽和霍去病道一句。别管刘彻怎么想的,他给的人可是实打实的护着刘徽,刘徽既然都从长门宫出来,理当先去未央宫一趟。
霍去病回头扫过闵娘和程远一眼,稍稍有些满意。懂得护主就成。
“他们两个在祖母的寝宫动了手,要不是我想去长门宫,我都可以不去。”刘徽此话出,霍去病当下停下脚步,转头不善的看向刘徽,刘徽……
坏了,她嘴那么快干什么?
“那个,表哥,我都有自保的能力,保管无论谁想对我动手都不可能,所以我才去的。他们两个的武艺极是不错。”刘徽赶紧解释,很恨自己的嘴太快,把这事说出。她不说,能让霍去病沉下这个脸。
没想到,话音刚落,霍去病竟然蹲下一把将她拉过,打了她的屁股!
刘徽!!
人都傻了!
她让人打屁股了!
她让霍去病打她屁股了!
委屈,羞愤,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刘徽的脑子闪过,随后,刘徽再也顾不上所有的面子,她哪还有面子?当下哭出声。
偏霍去病不发一言,一巴一巴的打下。
刘徽一哭,霍去病的手一僵,还是连着打了两巴,这才放开刘徽道:“你是越发大胆,敢以身犯险,你有没有想过,要是馆陶大长公主她们今天带了人,你如何脱身?”
“你打我!”被打屁股的羞愧感,几乎让刘徽在那一刻压根想不到其他,泪珠如同珍珠一般划落,一颗一颗,明亮的双眸噙满泪水,额间的那点朱砂痣,在刘徽抽泣下,红艳泣血。本就生得娇弱的刘徽,随着哭泣,更显得楚楚可怜。
“谁让你以身犯险?”霍去病心头说不出是何滋味,他只知道在听说刘徽让馆陶大长公主带走时,他整个人想到的是,刘徽会有危险,第一反应是来救刘徽。
而现在,听到刘徽说,她不是被迫去的长门宫,而是自己愿意去的。
以身犯险。
刘徽在以身犯险。
一瞬间,霍去病控制不住怒了。
刘徽怎么可以以身犯险!
霍去病想,他要给刘徽一个教训,一个终身难望的教训,好让刘徽记得,永远都不能以身犯险!
“我又不是没有准备。有父皇的人,还有我的武器,我明明可以全身而退解决问题,怎么能说我以身犯险?你打我。”刘徽不是不知道她做得有问题。
那有问题,也不代表霍去病可以打她,还打她屁股,气得刘徽道:“我生气了!”
生气,刘徽瞪了霍去病一眼,甩开霍去病的手,火速跑回未央宫去,要跟刘彻告状。
霍去病能怕他告状?
“父皇,表哥打我。”刘徽哭着跑回的未央宫,直奔刘彻告状。
刘徽从小到大是极少哭的,这会儿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的跑回来。
原本听到王太后派来的人说刘徽让馆陶大长公主带往长门宫了,忆起自己给刘徽的人,刘彻并不担心刘徽出事。人哭了,莫不是出事?
待听清刘徽的告状,刘彻更注意到跟在刘徽身后板起一张脸,明显并不认为自己有错的霍去病,还是冲刘徽道:“为何打我们阿徽?父皇帮你打回去?”
前面那一问,刘徽略心虚。
她心里有底,不怕事,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自己要跟着馆陶大长公主去的事其实真不算对。
以身犯险。霍去病从小到大没碰过刘徽一根手指头,大声骂她都没有的人,上手打人。
刘彻这儿,刘徽感觉她是羞愤得脑子都糊涂掉了,竟然跑回来告状,确定不是找打?
“陛下有问,为何不答?”霍去病进门作揖见礼,绿幽幽盯着刘徽问。
“那你也不能打人,还打……”刘徽理亏是理亏,她是又羞又愤,让打屁股,她不要面子的吗?
显然,确实是刘徽有错在先,霍去病打人,情有可原。
“下次你若再犯,我还打!”霍去病想到刘徽以身犯险,无论是馆陶大长公主亦或者是陈柔嘉,都不是那不敢杀人的主儿,把主意打到刘徽身上,明摆着要出手的。
刘徽清楚这一点还敢往长门宫去,霍去病如何能不打。
刘徽不服!
霍去病当着刘彻的面注意到她的反应,即道:“不服?不认错,再打!”
说话便冲向刘徽,要打人,刘徽反应更快,迅速跑开,而且非常识时务的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我保证再也不敢,表哥别打了!”
刘彻乐了,他倒是不知道刘徽会认怂这样快。
看来霍去病打得不错。
霍去病一听伫立住,冲刘徽再一次丢话道:“记牢了,不许再有下次,否则绝不饶你。”
眼神往刘彻身上瞟,刘徽指望刘彻管管人的。
可惜,刘彻只当听不见。
霍去病既然打人,自有他打人的道理。
再说了,刘彻听刘徽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也清楚自己有错。
有错,还敢告状,拒绝认错,是该打!
刘彻全然不管事,甚至隐隐有站在霍去病那边的态度,刘徽如何看不出来。
“我记牢了。”人小没人权,她又打不过霍去病。刘彻不肯帮忙,她不认怂,霍去病绝对要打的!
刘徽不服气也不得不认下,乖乖立在那儿。
只是她那眼中含泪的可怜样儿,确实让人心疼。
“好了。只要你不再犯,我不打你。”霍去病打人是打人,心疼人也真是心疼人,走过去想给刘徽擦干眼泪,刘徽才不要!
以为她不记仇的吗?
刘徽找刘彻告状不成,对霍去病的示好,她拒绝。
“父皇,我回九华殿。今天的事,母亲不知道吧?”刘徽自己擦眼泪,霍去病递出去的帕子用不上,他也不在意,知道刘徽不服气。
不服气也没有关系,只要刘徽保证再也不犯,他不在意刘徽耍性子。
刘彻对霍去病和刘徽之间的事,一向不多问也不多管,两个聪明的孩子在他眼皮底下,自有他们相处的法子。
扫过霍去病那张越来越俊美的脸,又在刘徽的身上转悠,刘彻觉得等他们再长大些,会更好玩。
“你无事,何必让你母亲担心。”刘彻理所当然道来。
他一点都不急。
毕竟有他给刘徽的人,别管馆陶大长公主和陈柔嘉想干什么都干不成。
不过,馆陶大长公主能让王太后出面把刘徽叫过去,这是又拿了什么把柄?
刘彻目光闪闪,听到刘徽道:“那孩儿告退。”
福身离去,连个余光都不给霍去病,霍去病也不在意。
倒是刘彻在刘徽走后问:“打阿徽哪儿了?”
“屁股。”霍去病坦然而答,刘彻挑眉道:“怪不得她生气。你吧……”
有些话刘彻原本想说,话到嘴边看了霍去病连喉结都没有,这才多大的孩子,怎么懂。
“不打屁股她不会记牢。”偏霍去病就是认为打刘徽的屁股能威胁刘徽牢记,以后再不敢犯。
刘彻忆起刘徽的反应,别说,确实是。否则怎么可能乖乖听霍去病的话答应?
罢了罢了,两人都还小。年纪差得有些大,有些事在别人看来理所当然,实则不然。
想到这一层,刘彻思绪收回正色道:“你觉得馆陶大长公主和太后达成什么默契,能让太后帮忙?”
霍去病被问及,冒出一句话道:“陛下,修成君之女嫁的是哪一家?”
这样一问,引得刘彻不由拧眉思之,瞬间,想不明白的地方想明白了。
“来人……”想明白,便不再迟疑,他该查清楚,免得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徽回到九华殿,卫子夫正和卫长公主、刘适在小步小步的走着。
卫长公主逗着刘适玩,刘适乐得咯咯直笑。
“二姐。”看到刘徽,刘适高兴的冲出来。
刘徽将人抱住,答应着走过来,朝卫子夫和卫长公主道:“母亲,阿姐。”
卫长公主笑眯眯的走过来,握住刘徽的手道:“阿徽,你太厉害了。”
凭本事让刘彻立卫子夫成为皇后,卫长公主压根想象不到。
刘徽羞愤的心情在卫长公主崇拜的目光下,多了几份自得,骄傲的道:“这才刚开始呢,我说过我以后要保护我们家的人。母亲放心,以后我会是我们家的依靠。”
没错,她要成为卫家的依靠,她的母亲,姐妹,将要出生的弟弟,舅舅,表哥,她希望将来她可以保护他们。无人可欺,无人可辱。
卫子夫内心何尝不激动,听到刘徽的话更甚。伸手抚过刘徽的脸道:“我们阿徽极是能干。但,阿徽,莫太劳累,你住在上林苑,要记得照顾好自己。眼睛怎么红红的?”
离得远,卫子夫没看清,走近才注意到,刘徽的眼睛都是红的。
“我高兴,哭了。”刘徽不好说霍去病把她打哭了。刘彻不问,卫子夫肯定要问。
真让卫子夫问起来,岂不是要露馅。
刘徽去长门宫的事,王太后还参与其中,刘徽怎么可能愿意让卫子夫知道,让她费心伤神。
高兴哭了,眼睛红,理所当然!
“母亲也高兴哭了。”卫长公主在一旁补充上一句,好让刘徽知道,卫子夫也喜极而泣。
刘徽拉着卫子夫的手道:“喜极而泣是好事,母亲哭哭,弟弟也不会难受。”
卫长公主听到这儿里,拉紧刘徽的手兴奋分享道:“弟弟应该是高兴的,父皇诏书送来的时候,弟弟在母亲的肚子里一直动,不像以前只是偶尔动一下,他动了好久。”
刘徽一听好奇的伸出小手贴在卫子夫的肚子上,“真高兴就动一动。”
随着刘徽的话音落下,卫子夫的肚子鼓起一处,正好是在刘徽小手按放的位置。
“看,看。动了动了。”卫长公主觉得神奇极了。
母亲肚子里的弟弟,真的感知到种种,会因为她们说的话给出回应,太不可思议。
“真乖。你放心,等你出来,有阿姐在,阿姐会保护你。谁敢欺负你,二姐帮你把人打回去。”刘徽压根不觉得教一个没出生的孩子凶残点有什么不对。
卫子夫本来听了前面的话挺高兴,后面的话听起来感觉不太对。
谁想刘徽认为不太够,盯着卫子夫的肚子道:“你要是能自己揍回去更好。”
卫子夫……
卫长公主在一旁道:“打人不好吧?”
刘适晃着小脑袋道:“打人不好。”
刘徽轻捏了一记刘适的小圆脸道:“打人是不好。但如果有人不讲道理,就要动拳头。”
跟讲理的人讲理,别和不讲理的人讲理。
更粗暴一点还是,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别用所谓迂回的办法。
但看看卫子夫,又看看卫长公主,这话一出口卫子夫一准不乐意,还会说她教坏人。
嗯,刘徽认为,做人是要审时度势不假,那也不代表要成为忍者神龟。
忍一时图一个以后将人全部解决,该忍。
有人要是得寸进尺,非要在你头上作威作福,这就不要忍了。
所以,陈家,她想让他们闹上一闹了呢。就当是收点利息。
馆陶大长公主太闲,都有时间进宫闹腾是吧,现在大好的机会,明晃晃的阳谋可以用,馆陶大长公主不要,她偏要借机搅得陈家不得安宁。
啊,这个事,是不是可以找她另一个姑姑一起商量商量?
刘徽小脑瓜子飞转,思量如何下手。
“表哥。”刘徽想事时,卫长公主和刘适异口同声而唤。
大晚上能踏入九华殿的表哥,除了霍去病还能是谁?
刘徽让霍去病威胁,以及让霍去病打了。
第一次,刘徽见着霍去病连招呼都不打。
霍去病扫过她一眼,在卫子夫面前问安,卫子夫当下注意到两人的神态不对。
嗯,应该说刘徽对霍去病的态度不对。
“这是怎么了?”卫子夫当下问。
“没什么。”霍去病和刘徽异口同声否认,不自觉对视一眼,刘徽瞪了他一记,牵着刘适道:“阿适我们进屋。”
这明显有事的样儿,说没事谁信。
“姨母,我和徽徽有些意见不合。没事,明天我哄哄她。”霍去病见卫子夫张口要问,先一步解释。
一听意见不合闹别扭,卫子夫便不管。
倒是卫长公主道:“才没有这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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