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父皇,这个饼画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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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眸波流转,明显想到这一层,不可否认一点,刘彻出手。
“父皇亲自去太庙接的我,父皇知道我没事。”刘徽肯定的告诉卫子夫。
都这样了,哪里还轮得到卫子夫不同意。
“以后不许再随便打人。你是女郎,更是大汉公主,随意伤人,让人以为你暴戾。将来如何是好?”卫子夫对刘徽耳提面命,刘徽一个劲儿乖乖点头,至于做不做得到,就是另一回事。
“阿适怎么样?有没有吓到她?”刘徽没有看到自家妹妹刘适,马上关心追问。
提起三女儿,卫子夫可见忧愁,“昨夜发热,好在现在退了热。”
卫长公主在一旁补充道:“阿适烧迷糊的时候还在喊,不要和亲匈奴。”
刘徽一听当下跳起来,就要去看刘适。
“你躺着。不许乱动。你想让你父皇都被太后责骂不成?”卫子夫拉住要往外跑的刘徽,提醒她最好不要忘记跪太庙一事,闹得不好极有可能还有后续。
刘徽真想跪太庙去?
“阿适没事,你静心呆着。刚吃了药睡下了。等她醒来我带她来看你。”卫长公主劝起刘徽。
刘徽还是懂事的,不放心的问:“阿适真没事?”
说到底还是担心妹妹。
卫子夫说不出责备的话,刘徽心心念念都是他们一家子,为此不计后果,她哪里不懂。
刘徽“伤”要养,也打听起,为何王太后一个晚上松了口。
却原来,昨夜修成子仲跪在那儿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因为得罪的人太多,以至于有人报复,他看见鬼火朝他飞来,把他吓得连滚带爬,最后掉进水里,眼下高烧不退。
刘徽……
哎哟,这样一场好戏她怎么给错过了。
不对,谁敢在宫里弄鬼火来着?
要不是昨天晚上霍去病一直陪着刘徽,刘徽真怀疑是霍去病干的好事。
“连鬼火都看见了,平阳姑姑提醒祖母凡事不宜太过,否则先帝在天有灵,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再落在修成子仲身上,说不准。”卫长公主消息极是灵通,听她给仔细说的。
刘徽乐了,她在太庙用影子吓人, 有人在外头用鬼火吓人,心有灵犀。
“阿徽,鬼火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个世上真有鬼吗?”卫长公主忧心忡忡追问。
“怪力乱神之说,都是骗人的,阿姐别信。”刘徽能直接说,鬼火而已,完全可以轻松的搞出来。但这样的话不好告诉卫长公主,一个闹不好,那什么,让人觉得修成子仲的事是她搞的。
她干的事她认,不是她干的事,她绝对不认。
毕竟,打人都要打脸的她,已经自问非常的坦白了。
“好。”卫长公主一向听刘徽的,刘徽说什么她听什么。
这时候有人来禀,卫青来了。
卫青怎么能不来。
刘徽之所以要受这个罚,都是为了卫青。
卫青进屋,卫长公主连忙起身,“舅舅。”
刘徽也要起身来着,卫青速度更快上前将人按下,“别动,好生休养。”
“舅舅,我没事。”刘徽不希望卫青忧心,冲卫青招招手,等卫青靠近时,在卫青耳边一阵低语,“我没有跪,表哥在太庙陪我躺了一晚上而已。”
卫青错愕抬头,反应跟卫子夫差不多,大抵最大的不同在于,卫青伸手抚过刘徽的头道:“让你受委屈了。”
一听这话,刘徽道:“我哪有受委屈。舅舅昨晚看到修成子仲的惨样,牙都不知道掉了多少颗。打上他这一顿,从今往后他再不敢说舅舅半个字不好,见着我们姐妹也会绕道走。”
这话,卫青眉心止不住的跳了跳,叮嘱刘徽道:“有时候想出气,不必非要光明正大。”
哎哟,真不愧是她舅。真以为他舅没有半点气性?
刘徽笑得眉眼弯弯道:“我知道。下回我藏着点。这一次,是为杀一儆百。舅舅学了一身本事是为有所作为,我学一身本事,最大的心愿是保护家人。定不能辜负这些年的苦学,舅舅的教导。”
没错,刘徽读书识字练武,目的一向明确,她要保护家人。
要是学了本事不用上,岂不白瞎她这些年努力。
卫青对刘徽只道:“凡事不要太勉强。你还小。”
“正因为我小,有些事我做更方便,要是长大再做,可能会适得其反。”刘徽接过话,想必伴随在刘彻身边十年之久的卫青定能明白这个道理。
“你毕竟是女郎,我有些功夫你不适合练。所以,要另外给你寻个师傅。此事,最好由陛下出面。”卫青明了刘徽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打定主意绝不后退。
以前当刘徽小打小闹,许哪一天刘徽觉得练武过于辛苦,不肯练了。因而卫青想着自己教刘徽足够。
刘徽打修成子仲下的手,狠是真狠,不仅狠,下手也过于重。
卫青自省后,思来想去还是应该要给刘徽另外寻师傅教导才是。
“好啊好啊,什么样的武功我都乐意学。”刘徽对学习这事很配合长辈的安排,只要能学到真本事,谁教都可以。
卫长公主端水都站在一边半天,愣是没有插嘴的机会。
“舅舅,喝水。”还是刘徽注意到,赶紧提醒卫青。
卫长公主当下将水递与卫青,卫青接过。
“去病跟我说了你要练女兵的事,陛下同意了。挑两百人,你想从哪里挑?”卫青此来还有别的事,无非想确定刘徽既然有章程,该细聊。
刘徽没想到霍去病这么快把事情告诉卫青了。
不过也没什么。
“我在犹豫是从宫中挑,还是从外面。”刘徽在挑人的事情上有些纠结。
“为何拿不准?”卫青倾听的迎对刘徽。
刘徽道:“宫中多是罪奴,其中有不少是刘氏女,心思不纯。外面的人,心思相对单纯,要是教她们规矩,要费不少时间。”
闻此言,卫青当下捕捉到最重要的一点,“女兵不仅为上战场?”
点点头,刘徽道:“舅舅可知,昨日我们让修成子仲堵上时,伺候我们的宫人无一个敢上前庇护我们。这样的事,并非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提起此,不难看出卫青脸色也显得凝重。
可宫中之事,并不是卫青可以插手的。
哪怕是卫子夫入宫多年,孕育三女,在宫中并不能够多做些什么。
朝堂上的事,王太后插不上手,宫中的大权,王太后断不可能让谁有抢去的机会。
以至于,伺候在身边的人,真正合用的太少。
“母亲和阿姐身边,多是父皇派来的人,饶是如此,他们连对上修成子仲的勇气都没有,将来真要是遇上危险,能指望她们?舅舅,我得准备。”保护家人想要落实,须一样一样的来,该准备的人要准备起来,不至于在以后无人可用。
卫青当下明白,因而问:“需要我做些什么?”
“帮我练兵。舅舅教我练兵。”刘徽从不怀疑,她提出卫青帮她练兵的要求,卫青会答应,眼下倒是真真挺好,刘彻点头了。
“那就从宫中挑一半,从外面挑一半。”卫青点头,对于人的安排,也都道来。
刘徽重重点头,卫青道:“宫外的人我准备。”
“不,舅舅,挑人的事舅舅不要插手。”刘徽摇头拒绝,希望卫青别参与进来。
卫长公主不解问:“舅舅帮你挑不好吗?”
“如果只是用于军中,并无不好,但这些人我后续会安排进宫。”卫青挑出来的人送入宫中,在刘彻看来等同于什么?
卫青原想帮着点刘徽,听到刘徽的话他便明白,不是所有事情他想帮都能帮。
“舅舅只要教我练兵,帮我练兵。”刘徽冲卫青一笑,想来卫青定能明白其中的缘故。
再一次伸手抚过刘徽的头,卫青轻声道:“阿徽,你还小,有些事不急于一时。没到那一步。”
眼下的卫青崭露头角,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刘彻对他暂时没有防备,更没有忌惮,刘徽可以慢一些,不用想得太多。
卫青很怕刘徽慧及必伤。
“好。”卫青关心真切,因而刘徽乖巧听话点头。
卫青和刘徽聊完,再去见见卫子夫,这便走了。
他才刚走,霍去病下课过来了。
正好,病好的刘适醒来寻上刘徽,才三岁的刘适,胆子小得很,见到刘徽便扑了过来,“二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阿适病了呢?别怕,有二姐在,不让人欺负我们阿适。”刘徽轻轻拍着刘适的后背,哄着人,让她可以放心。
“二姐的腿疼吗?”刘适想看看刘徽的膝盖。
刘徽哪能让她看,安抚道:“不疼了不疼了。阿适别看。”
刘适乖巧应下一声,倒是没有一丁点儿要继续看刘徽的意思。
“送安和公主回去休息。公主病才刚好,别让她乱跑。”霍去病适时的吩咐,随刘适而来的人中,不少都在张望刘徽的腿。不过刘徽换了宽松的衣裳,腿也伸直着,看不清裤下的腿,就刘徽现在一动不动躺着,倒有几分受伤的样子。
明着不好来打听消息,暗里肯定要来看看的。
也不知道那一位奉命看刘徽的嬷嬷回去怎么跟王太后说的。
想归想,霍去病可以确定,到现在为止王太后没有杀过来,定然是那位嬷嬷不敢说真话。
他们却不知,刘徽昨夜无意之举,又加上修成子仲遇见鬼火的事,让那位嬷嬷惊恐不矣,怕极刘家的祖宗在上找她麻烦,是以绝口不提被人吓昏的事,只和王太后道,刘徽跪了一晚的太庙,不曾偷懒。
不得不说,有时候真是歪打正着。
“二姐,我不想回去。”霍去病要把刘适打发,刘适不愿意,反而爬上榻。
霍去病闻言瞥过去,刘适爬榻的动作瞬间一僵。
没等刘徽开口,刘适乖乖道:“表哥,二姐,阿适回去了。”
刘徽没注意到霍去病的眼神,还以为刘适许是不想呆了,叮嘱道:“阿适乖,你养好病,等二姐腿好了再带你玩。”
刘适一听抬起头,整张脸都在发光,“好啊好啊。”
偷偷瞄上霍去病一眼,霍去病抿住薄唇,刘适嗖的缩起脖子,“二姐,表哥,我走了。”
转身往外跑,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追她。
刘适偷瞄霍去病的眼神,刘徽看见了。
“表哥,吓孩子好玩吗?”霍去病这张脸,祸水是真够祸水的。板起脸的时候,许是自幼跟在刘彻身边,不怒而威。
刘适一向怕霍去病。
但要说霍去病打人骂人,真没有。
“我又没有说话。再说,她身边的那些人,你看不出个所以然?都是来探消息的。”霍去病拿起一旁的小毯子给刘徽盖好,道:“动动脚,伸太久不麻?”
确实有些僵硬麻的刘徽在毯子下活动起腿。
“第一天,免不了来探消息的。想探让他们探好了,我就是有意让他们看的。”刘徽回一句,不意外收获霍去病不认同的眼神。
“不让人光明正大的打听,就是逼他们用其他手段。表哥还想让我现在这样去应付他们各种手段不成?”刘徽偏头问上一问。
不意外看到霍去病拧起眉头。
刘徽乐了,很少能看到霍去病拧眉。
刘徽托腮欣赏这样另类的霍去病,霍去病一个转头迎上一双明媚清澈的眼睛,看到那双眼睛里都是他,一如这些年,刘徽就喜欢单纯的看他。
“有时候闹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霍去病刮了一记刘徽的鼻子,刘徽从一开始不习惯,到如今的习惯。
对着霍去病这张脸,第一眼觉得好看,这些年霍去病长开,再想到将来霍去病真正长成,那是何等绝代风华。
“表哥将来一定引得无数少女趋之若鹜。”刘徽打量霍去病的脸,中肯评价。
霍去病微怔,随后脸颊,耳根竟然红了!
刘徽惊叹无比,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霍去病脸红的样子。愉悦笑出声来。
“尽胡言乱语,还要不要听今日先生讲的课了?”霍去病听着刘徽的笑声,垂眸望向刘徽那张明媚的小脸,带着几分气愤的问。
啊,刘徽一听赶紧止住笑,连声道:“听,听,肯定是要听的。表哥讲,我听着。”
想刘徽自出生以来,那是跟着霍去病一起读书识字的。
能坐能爬,刘徽便跟着霍去病一起在未央宫听课。
别管那会儿的刘徽在别人眼里能不能听懂,伪儿童一大优势在于,她不像其他孩子哭闹不休,扰人上课清净。
再说了,刘徽既然目标是要保护家人,从婴儿时就得做起。
读书识字什么的,是最好能让刘徽展露异于寻常儿童的办法。
天天听课,她到底听不听得懂是一回事,她听懂反馈出来,就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君不见,刘彻连国之大事都拿来考刘徽?
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别小看这些小事,关键时候有大用。
是以,读书读书,无论在何时,牢记读书大事。
刘徽乖乖听霍去病讲起课。期间卫子夫来了一趟,一看霍去病正给刘徽讲课,便悄悄退出去。
孩子勤奋好学是好事,瞧刘彻对刘徽最青睐有加。
等刘彻忙完到九华宫,正好听到刘徽在背书,背的还是庄子的文章,霍去病在一旁下着棋听。
“既然想下棋,和朕下。”刘彻一眼瞥到霍去病在自己跟自己下棋,等刘徽背完,立即开口。
正打算点评刘徽背书的霍去病听到刘彻声音,忙起身作一揖,“陛下。”
刘彻迈入刘徽的房间,见刘徽起身见礼,娇娇唤着父皇,刘彻问:“好些了吧。”
一眼瞥到刘彻身后跟随的宫人,声势浩大呢,刘彻既有问,刘徽道:“好些了。何太医帮忙按了按,活血去瘀,养几日就好。”
刘彻指向刘徽的床榻道:“躺着休息吧。朕和去病下棋。”
话说完走到霍去病之前的位置对面,跽坐下,宫人们当下送上来汤水。
“你怎么看你舅舅打的这一仗?”刘彻执起黑棋,就霍去病原本的棋盘打算继续下,霍去病道:“该到陛下的黑子下了。”
仔细看清棋盘,刘彻落子。
霍去病也迅速落子,刘彻昂首,示意霍去病回答问题。
“陛下,舅舅出征前没有跟陛下透过半点风声,我当然也不知道。”霍去病似是答非所问。
刘彻挑眉,霍去病冲刘彻道:“匈奴善骑射,居无定所。想歼灭匈奴,得找人带路, 还得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其不易,攻其不备。这就需要一支强悍无比的军队。”
两人相继落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论道起来。
“大汉的兵你觉得够强了吗?”刘彻但问。
没想到霍去病道:“陛下,那得让我上过战场,见识过真正的匈奴主力我才能知道,我大汉的兵马到底强不强?再强,打不过敌人就算不上强。再弱,能让敌人败溃便不弱。”
刘徽听了半天,适时补上一句道:“可以总结为,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兵强重要,能将更重要。”
此言不虚。
刘彻这回将视线落在刘徽身上,“阿徽,在你看来,我大汉诸将中,谁算得上良将?”
瞧刘彻那晦暗不明的眼神,谁不知道这个问题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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