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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需要多久?”乔薇尼的声音带着哭腔后的沙哑和一丝希冀,急切地问。路麟城也紧张地看着路明泽。

“这个嘛……”路明泽摸了摸下巴,做思考状,“短则三五天,长嘛……也可能两三个月?看那个锚点的‘热情’程度和我哥的‘游玩’心情咯。”他耸耸肩,目光转向病床上依旧沉睡的路明非和靠在他身边、重新安静下来的绘梨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不过有嫂子在这儿陪着他,给他‘充电’,我觉得我哥肯定舍不得在外面浪太久,说不定……明天就醒了呢?”

他最后这句话,带着一丝调侃,目光却温柔地落在绘梨衣紧握着路明非的手上。那小小的、执拗的温暖,仿佛成了黑暗中最确定的锚点。

病房内的空气仿佛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涤荡。路明泽那番带着少年意气却又掷地有声的解释,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不是更大的涟漪,而是一种奇异的沉淀。那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绝望阴霾,被一种小心翼翼的、带着劫后余生味道的希冀所取代。

昂热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线,尽管眼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但路明泽话语中对“基石”的笃定,以及对奥丁算计的揭露,都指向了一个他能理解、至少是部分理解的方向——权谋与力量层面的博弈。施耐德教授冰冷的金属面罩下,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呼气声,抱着的手臂也缓缓放下,锐利的目光依旧锁定路明泽,却少了些压迫,多了些审视的探究。

女娲家的几位家主,赢致远、刘恒武、李秋白、赵启铭,以及朱洪武,彼此交换了一个深沉的眼神。五位老者脸上依旧凝重,但那份山雨欲来的沉重感缓和了不少。朱洪武对着昂热微微颔首:“如尊主(路明泽)所言,乃奥丁诡计与时空异点所致,非战之伤,那确是不幸中之万幸。”

路麟城扶着妻子乔薇尼,两人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乔薇尼的眼泪依旧在流,却是带着希望的泪水,她紧紧抓着丈夫的手臂,目光片刻不离病床上的儿子。路麟城对着路明泽,嘴唇翕动,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和一句低低的:“多谢。”

上杉越紧绷的脸部线条也松弛下来,他深深看了一眼病床上相依的女儿和女婿,又看向路明泽,眼神复杂,最终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是一种混杂着感激和认可的情绪。凯撒环抱着诺诺的手臂也松了松力道,诺诺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她看着路明泽,火红的眉毛挑了挑,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归于沉默,只是将身体更放松地倚在凯撒怀里。楚子航依旧靠着墙,但周身那股压抑的低气压消散了大半,夏弥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体的放松,揪着他衣角的小手也悄悄松开,转而轻轻挽住了他的胳膊。

老唐阴鸷的脸色缓和下来,他啧了一声,低声嘟囔了一句:“我就知道这小子命硬。”芬格尔则夸张地拍了拍胸口,长长吐出一口气:“吓死老子了!二老板,下次说话别大喘气行不行?我这小心脏差点停跳!”他试图活跃气氛,但声音里还带着后怕的余悸。

路明泽对众人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他脸上那抹漫不经心的笑容始终未变。他走到病床边,非常自然地伸出手,在绘梨衣柔软的发顶上揉了揉,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好啦,嫂子也听到了,我哥没事,就是去出个差。”他的声音放得更轻柔,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你就在这里陪着他,给他暖暖手,让他知道家里有人等着,他肯定就快马加鞭赶回来了。别担心,嗯?”

绘梨衣抬起绯红的眸子,看了看路明泽,又转头看向身边沉睡的路明非。她眼中的茫然和惊惶像清晨的薄雾,在路明泽笃定的话语和掌心的温度下渐渐散去。

她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握住了路明非冰凉的手,然后将自己的脸颊轻轻贴在了那只手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那是一种全身心的信任和交付的姿态,仿佛在用自己的存在,为他构筑一个归航的港湾。

路明泽满意地收回手,目光扫过病房里依旧不愿离去的众人:“都别杵在这儿了。该休息休息,该忙啥忙啥去。你们这么多人围在这儿,氧气都不够用了,还怎么让我哥好好‘睡觉’?”他语气轻松,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有我嫂子在这儿守着,足够了。其他人,留几个轮班的就行,别跟守灵似的。”

他的目光转向昂热和施耐德:“两位校长,印度那边虽然龙王没了,但烂摊子可不小。那些流出去的彩粉,还有阿亚尔家族的审判后续,都需要学院出面协调处理吧?还有,奥丁那老家伙在北极演了那么大一出戏,虽然现在看是幌子,但难保他没留别的后手,学院的情报网是不是该动起来了?”

他又看向朱伯元和女娲家的几位家主:“伯元,几位家主,女娲家在东亚和东南亚的影响力无人能及,彩粉的流通渠道,尤其是东南亚那些鱼龙混杂的地下网络,恐怕还需要你们鼎力协助筛查阻断。另外,恒河源头地宫崩塌的现场,虽然被埋了,但难保不会泄露出什么残余污染或者引来宵小觊觎,善后和监控也请多费心。”

他这番话,条理清晰,安排得当,瞬间将众人从对路明非昏迷的单一关注中拉了出来,引导他们看向更广阔的责任和现实。更重要的是,他传递出一种强烈的信号:路明非的“沉睡”只是暂时的,世界还在运转,危机并未彻底解除,他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这种对未来的指向性,有效地驱散了病房里残留的无力感。

昂热深吸一口气,眼中重新燃起属于狮心会领袖的锐利光芒。他看了一眼病床上沉睡的路明非和依偎在他身边的绘梨衣,又看了看路明泽,沉声道:“明泽说得对。施耐德,我们立刻回学院。召集所有部门主管,启动全球监测网,评估奥丁动向,同时对接印度政府和混血种家族,处理阿亚尔家族及彩粉后续事宜!”他转身,步伐恢复了往日的沉稳有力。

施耐德无声点头,金属面罩下看不清表情,但跟上的步伐同样坚定。

朱洪武对着路明泽和病床方向抱了抱拳:“明非小友吉人天相,定能安然归来。筛查阻断彩粉流通、监控恒河源头善后之事,女娲家责无旁贷。伯元,你留下,听候明泽调遣,随时策应。”他目光转向儿子。朱伯元郑重点头:“是,父亲。”朱洪武又向赢致远等人示意,五位老者带着随从,也悄然离开了病房。

上杉越走到女儿身边,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几句日语。绘梨衣闭着眼,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上杉越直起身,对着路明泽郑重地鞠了一躬:“明非君和绘梨衣,拜托了!”然后也大步流星地离开,显然是要去调动蛇岐八家的力量。

凯撒拍了拍诺诺的肩膀:“走吧,让明非安静休息。我们去看看学院那边有什么能帮忙的。”诺诺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病床,和凯撒一同离开。楚子航看了看夏弥,夏弥对他露出一个“我没事”的安抚笑容。楚子航沉默片刻,对路明泽和朱伯元点了点头:“我们就在隔壁,有事随时。”说完,也拉着夏弥的手走了出去。

老唐双手插兜,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病床:“有事喊我。”语气简洁。芬格尔则凑到路明泽身边,压低声音:“师弟,真没事?那我真去食堂了?这几天都没吃顿好的……”得到路明泽一个白眼和“快滚”的手势后,他才嘿嘿笑着跟老唐勾肩搭背地离开了。

很快,宽敞的特护病房里,只剩下路明泽、朱伯元,以及病床上沉睡的路明非和依偎在他身边、仿佛也陷入浅眠的绘梨衣。仪器发出规律的、轻微的滴答声,成了这静谧空间里唯一的背景音。

朱伯元走到窗边,魁梧的身影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守护着这一室的安宁。路明泽则拉过之前绘梨衣坐的那把宽大扶手椅,在病床另一侧坐下,双腿交叠,姿态放松,目光却落在路明非沉静的睡颜上,眼底深处,那抹洞悉一切的熔金色光芒微微流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的期待。

病房外,走廊的灯光柔和而安静。楚子航和夏弥并未走远,就在隔壁的休息室里。夏弥依偎在楚子航身边,小声说着什么,楚子航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凯撒和诺诺在走廊尽头低声交谈,凯撒拿出手机似乎在快速处理信息。远处,隐约能听到芬格尔的大嗓门似乎在和老唐争论哪家食堂的猪肘子更地道。

窗外的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的余晖艰难地穿透城市上空的尘埃,在远处的摩天玻璃幕墙上投下最后一抹黯淡的橘红。那光芒,微弱却执着,如同穿透漫长黑暗后的第一缕微曦,静静地映照着病房的窗棂,也映照着病床上那双紧紧相握的手——一只冰凉,一只温热,在沉静的暮色里,无声地诉说着等待与归期。

另一边的印度。

印度北方邦,阿拉哈巴德市郊,一座戒备森严的传统庄园深处。这里曾是阿亚尔家族辉煌时的产业之一,如今却成了审判他们的临时法庭。巨大的庭院里,曾经象征家族荣耀的湿婆神像被推倒,断成几截,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临时搭起的审判台前,数十名阿亚尔家族的成员,从白发苍苍的老者到满脸稚气的孩童,被粗麻绳捆绑着,跪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他们大多衣着褴褛,神情麻木或充满恐惧。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尘土味和一种绝望的气息。

主持审判的是印度几个最大混血种家族的长老,他们坐在高台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阿亚尔家族勾结龙王、试图献祭亿万生灵的行径,不仅触怒了卡塞尔,更让整个印度混血种社会蒙羞,在国际混血种圈子里成了千夫所指的“人奸”。为了自保和切割,清算必须迅速而残酷。

“维克拉姆·阿亚尔,勾结龙族,策划灭世级阴谋,证据确凿!判处——死刑!”首席长老的声音冰冷而洪亮,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终审意味。他没有提及维克拉姆早已在地宫中被凯撒一枪爆头的事实,这具象的死亡只是程序上的确认。

台下被点到名的维克拉姆长子——那个曾在地宫冰台上主持血祭的桑贾伊的弟弟——猛地挣扎起来,涕泪横流:“不!长老!我父亲是被蒙蔽的!我们只是遵从古老的……”他的哭喊被旁边维持秩序的混血种战士一枪托狠狠砸在背上,戛然而止,只能像濒死的鱼一样在地上抽搐。

审判冷酷地进行着。每一个成年的、被认为参与或知晓核心计划的阿亚尔家族成员,都被冠以“龙族走狗”、“人奸”的罪名,逐一宣判死刑。没有冗长的辩护,没有细致的证据链展示,只有冰冷的罪名和更冰冷的裁决。绝望的哭嚎、嘶哑的咒骂和战士粗暴的呵斥声交织在一起。

轮到那些未成年的成员时,首席长老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虽年幼,然血脉已污,罪孽深重。判处终身劳役,即刻押送‘喀拉拉邦石矿场’,永世不得脱籍!”所谓的“石矿场”,是印度混血种社会深处一处环境极其恶劣、充斥着有毒辐射和危险龙类亚种的矿区,进去的人几乎没有活着出来的希望。这等同于另一种形式的死刑,只是过程更加漫长和痛苦。

“至于那些遗留下来的‘污染粉末’……”首席长老的目光转向审判台一侧。那里站着卡塞尔学院的代表——执行部亚洲区负责人,一位神情冷峻的中年军官。他身后,是几台密封的、闪烁着幽蓝冷光的金属仪器。

“卡塞尔学院承诺,将提供技术设备进行无害化处理。”军官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出,清晰而公式化,“设备已运抵指定地点,我方操作人员将独立完成处理流程。处理后的残渣,将由贵方自行处置。卡塞尔学院不负责任何形式的回收或后续监管。”

这个声明在长老们预料之中,却仍引起一阵压抑的骚动。自行处置?那些粉末蕴含的污秽力量,即使被处理过,也绝非普通混血种能安全接触的垃圾。这无异于将一个烫手山芋丢还给了印度混血种社会自己。长老们交换着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沉重和无奈。接受,意味着巨大的后续风险和责任;拒绝,则可能立刻招致卡塞尔的强硬干涉和国际社会的进一步压力。他们没有选择。

“我们……接受贵方的安排。”首席长老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感觉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耻辱感和对未来的巨大忧虑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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